站在公交车上,我久违地再一次对着窗外,与这城市的霓虹互相凝望。

  阿N,我花了一整周的时间来调理自己的心情,发现还是好难,我的浮躁一点都没有减少。

  曾哥回来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我跟他的对话,那一个小时的时间,慢慢地被我放大到无数小时,受益颇丰。他是个很不错的朋友,甚至兄弟。我与他相识的时间不长,却又好像从小就一起长大,无话不谈。他愿意直接说起我的弱点,我也愿意当面承认我不管对谁说话都那么刻薄。我们说自己的过去,想大家的未来,也谈身边的一切事情。我知道自己确实有那个天赋并运用自己的能力,但是好像还没有发挥到极致。就好像打麻将明明可以胡清一色的牌却打成了对对胡,明明是手拿4个听用见章胡极品却不去自摸只过一家。我说自己到现在还是没有长醒需要更多的磨练积蓄更多的经验;曾哥说我现在还不想被收编不想去找那个伯乐提升自己更高的价值。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我很欣赏某个角度的自己。再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的我在这个社会什么也不是,最底层也算不上。

  我说我很固执,如果战胜了固执会更好;曾哥说我是在局限自己,要停下脚步听听风,放任自己的固执。
  我说谢谢,那我放一首《且听风吟》缓解一下。

  下午的时候老妈突然打电话说有没有兴趣去她那边的一个厂里上班,包吃3000一个月,如果有个女孩愿意跟着一起便更好。我说老妈你不要想那么多,如果有安分的女孩愿意跟你那不安分的儿子到处跑,你孙子说不定都打酱油了。问题是你那不安分的儿子现在就是不想那么早结婚,你那安分的儿媳妇也还没见影儿呢。

  老妈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但是我确实很不安分。古人云安身立命,安身才能立命。我现在连自身都没安定又如何立起这个命来?

  曾哥说我其实只是想要一种心的归属,有了那种归属感便会好起来。我也承认我想在这个地方安定下来,一点点开拓属于自己的天地。但是我偏偏总是那么浮躁,那么急迫,而且我高傲,不愿意寄人篱下。这便是我的弱点,我曾一次次告诉自己什么都不能急,但是我又一次次在理智中做了很不明智的事情。

  阿N,我已经连续好几个月没有给你写信了吧,因为我脑子里经常一片空白,想其它事情去了。当然,我这又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了,我承认。午夜的时候,我偶尔会想给朋友打电话,随便拉拉家常,说说曾经一起的人和事。但是我突然发现这几个月的沉淀以后愿意在半夜接我电话的朋友已经开始慢慢地减少,于是我开始采用学校的管理制度,不接电话三次记大过一次,记三次大过开除学籍,永不录用。很不幸地,某刘同学已经两次没有接我电话了,再一次不接电话便记大过一次。网上有人说,电话只需要打一次,短信也只需要发一条,没有回应就别去纠缠,没有如此卑微的等待。我想,爱情如此,友情亦如此。阿N,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半夜不接我的电话,因为我已经换了好几次号码,而且也没有通知你。

  这段时间连续看了三遍《武林外传》,一直都认为这是一部很不错的情景喜剧,还蕴含了深刻的大道理,所以我就一直翻来覆去地看,每看一遍都会有新的感受,于是我开始想寻找那传说中的七侠镇,可惜一直都找不到……
   那一夜我在外面骑车到处逛,中途在一个公园休息的时候和一个陌生人聊了大概半小时。那个大概30岁的女人跟我谈了很多很多,后来我继续骑车,一直到凌晨四点,回家以后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想不起那个人的样子。跟陌生人聊天有一个好处,当你不想结识他的时候,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东西,说出来会好很多,而且当谈话结束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以后我们擦肩而过,谁也不会记得曾经倾诉。还好我是个男的,如果我是个女孩,可不敢跟别人搭讪……

  如果叫你去驯一匹野马,鞍和缰绳都套上了,但是马还是野马,阿N,你会在第几次驯服它却失败的时候松开缰绳?

  我现在特想在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的地方呆几天,谁也不要联系,看看山,玩玩水,且听风吟。有时候做事情就是凭一股冲动,或许这一分钟我想起的事情下一分钟我就要实施呢?

  不知道这算不算固执,反正做了就做了吧,还是像曾哥说的,停下脚步听听风,放任自己的固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或许就水到渠成了呢?

2012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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